九月曬成秋老虎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
   心裡就存在著這個疑問
   於是   在一個恰好的時機   我試探地問了身邊的朋友


   剛好
   那天聽到他這麼說
   意思大概是如此
   「誰叫他讓我難過，所以我要說這些話來刺激他，讓他也不好過。」
   看他自己也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突然開口問了
   「你這樣做開心嗎？」
   他說
   「看到他痛苦我才開心咧！」
   所以我又接著問
   「那.....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慢了一秒
   他遲疑地回答
   「應該是吧！我還蠻喜歡他的.....」
   我又問
   「你喜歡一個人為什麼會想要讓他為了你痛苦？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還是.....」


   還是   你喜歡的其實只是你自己？


   這種感覺我以前也曾有過
   我發現
   如此對待另一個人
   也許只是因為
   此人無法得到自己認為應該獲得的愛   的對待   的用心呵護
   所以
   將這種無法掌控的恐懼
   堆積在
   他認為應該要提供的另一人身上
   讓對方感受自己的痛苦
   讓對方付出相對的代價
   讓對方體會（？）
   才能感同身受地給予對等的「愛」
   好像簡單
   卻又弔詭的迴圈


   思及此地
   突然驚覺原來自己比想像中還要自私
   I'm just a human being？